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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摔在床上，紧紧咬着被子，不让自己闷哼出声，只求这阵锐痛过去之前，穆司爵不要回来。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：“我提前学习，不行？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就像突然被鱼刺卡住喉咙，声音变得异常艰涩，“放心，我做噩梦不是因为你。现在，我已经记不清楚梦的内容了，更别提害怕。”
就在沐沐松手的那一刻，许佑宁像失去支撑的积木，浑身的力气莫名被抽空，整个人软在地板上。
沈越川看周姨脸上的笑意就可以确定，萧芸芸一定又犯傻了。
许佑宁攥紧瓶子，默默收拾好情绪，她再抬起头的时候，连上的泪痕已经消失。
她直接无视穆司爵，转身就想往外走。
客厅只剩下苏简安和许佑宁。
说起来，这次任务，她要想着怎么拼尽全力，不引起康瑞城的怀疑，还不能真的拿到记忆卡，更要确保自己能从穆司爵手上脱身。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她该说什么好？
善恶是非，对沐沐来说还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。
萧芸芸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愧疚，艰涩地和沈越川解释：“我……我不是不要孩子。只是，你好起来之前，我想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你身上。”
穆司爵随后下来，见许佑宁没有坐下去，问：“东西不合胃口？”
“那时候是因为被沈越川，我才想逃走的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“不过现在，我不用逃了。如果能考上，我会在本校读研，陪着越川一起康复。”
这等于要唐玉兰重温她生命中最大的噩梦。